程奕鸣笑了笑，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：“真的无冤无仇？老符总利用程子同十来年，算不算冤仇？” 这才开出来不到一公里，她已经看了不下五十次手机。

这时，符媛儿收到消息，露茜有事约她去洗手间商谈。 符媛儿微微一笑，问道：“严妍，刚才程奕鸣说的话你都听到了？”

程奕鸣起身要走，她不假思索，紧紧抱住他的胳膊：“对不起，算我欠你一次……你别生气了。” 之前她用的就是听之任之，也没能把他推开，反而让他觉得她很好捏咕。

不管他什么时候起了捉弄折磨她的兴趣，难道她都要中断自己的计划，配合他直到他厌倦吗？ “托程总的福，自从杜明的事情之后，报社业务大涨，未来的半年内，我不会有一天的休息时间。”

“快坐。”导演往程奕鸣身边的空位看了一眼。 闻言，于翎飞一阵茫然，她没听程子同提过。

“她怎么说的？”他问，对小细节很感兴趣。 程奕鸣起身要走，她不假思索，紧紧抱住他的胳膊：“对不起，算我欠你一次……你别生气了。”